自从那日城楼离开之后,星辰一直都没有上朝。

听闻那日宫星云果真穿着帝服到了城楼上,可是没有人愿意尊她为君。

无论她说出再诱人的条件都没有人应她。

星辰有时候就在想,这位同父异母的姐姐是不是小时候脑袋被门挤过,不然怎么会那么不灵光呢。

有时候甚至于还没有五岁的茉儿聪明。

任何一个正常人,当日那种情况应该都不会上城楼去的。

因为即便不用走上去都能够预料到会是怎样一个结果。

不免对这智商捉急却总想着篡位的姐姐有了几分无奈。

宫星云不算坏,她就是有那么一点儿可恶,星辰琢磨着要不哪天给她寻摸个夫婿把她嫁出去算了。

这日,唐千亦来向她道别。

唐千亦一月的雇佣期限亦满,他要走了,早已定下的事情,倒也没有什么可惊讶的。

“喂,我要走了,你居然都不留我的吗!”唐千亦吼着。

星辰给他白眼,“我留你的话你会留下吗?”

“不会啊!”他答得斩钉截铁。

又继续道:“但是这样的话,至少让我觉得你舍不得我呀。”

“想我这样一位貌美如花的美公子,曾经多少位美女雇主抱着我的大腿求我留下,你倒好,非但不留我,反而让人提前帮我收拾了包袱。”

“我这样的一枝花,你下回可遇不到了。”

星辰站起身来,“正因为我是一个爱自由的人,所以我才感同身受的理解自由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正如我不愿意钟情一人一样,一直是一个雇主对你而言,也是一种折磨。”

“我们各自有着天性,就该顺着自己的天性过活。”

“虽然我们已经不是雇主关系,但我们从今以后是朋友关系,以后喝酒可以找我,逛窑子一定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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