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尘土依旧在空中飞扬,狂枪的笑声却突然间停了下来。如同被人死死掐住了脖子,想笑却不能笑,感到痛苦与窒息。
“给老子滚!”
慕容惊突如其来的怒吼响彻天际,漫天的尘土从中裂开一条宽约三丈的巨大缝隙,这道裂痕足足延伸了十来丈的距离才无力的停了下来。
从尘土裂开的缝隙中能清晰的看到一个半人站在那里,那个人是慕容惊。此时的他身上的衣衫已经破损多处,不过却不见血迹,手中的龙天枪也不知去了哪里。
他狂野的脸上带着满脸的不屑朝着他面前的那半个人吐了一口血沫:“渣滓,你的笑声真他娘的难听,老子已经听烦了。”
他的话是对他面前的那半个人说的,不过他已经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因为他面前的那半个人已经死的不能在死了。
那半个人是狂枪,为什么说他是半个人呢?因为狂枪一半的身体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此时的狂枪就如同被一刀从头顶往下劈成了两半一样。一半消失无踪,另一半则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血人。
他的脸更红了,被他自己的鲜血所染红。只是那张脸上癫狂的神情已不复存在,只有惊愕,极度的惊愕以及恐惧,似乎看到什么极为可怕不可置信的事物,就连他死亡时的痛苦都没有将这份表情改变丝毫。
狂抢死了,没人料到了一慕,或者说没人会想到狂枪在会在一瞬间就被慕容惊杀死。没人知道在那漫天的尘土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所有人都极为默契的将目光转向了慕容惊。
持刀男子冷漠的脸上展露出了一丝怒容,一直懒洋洋喝着酒的男子也停下了饮酒,那副懒洋洋的表情已经被他收起,变的慎重了起来。
王富贵和王二爷对视一眼后,王富贵立即开口喝道:“好一个慕容惊,在如此生死攸关之时你还在隐藏手段?”
慕容惊听闻此言挑了一下眉毛,随后他挖了挖鼻子弹出一团污秽后说道:“格老子的,你们两个老东西也知道是生死攸关之时?那你们还他娘的藏着掖着,赶紧解决了,对面那个老家伙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顺着慕容惊说话的方向看去正有一个灰衣老者依靠在街道尽头的断壁上,他似乎已经很老了,脸上满是老人斑,一头白发无力的散落着,他的眼睛已经陷在了褶皱里根本看不清。
他侧着身子靠在断壁上,似乎就连站立对他来说都是一件极为吃力的事情。他的头微微低着,似是睡着了。可他的嘴却时不时的蠕动那么一下,又似是没睡着的样子。
这样一位老者,无论出现在任何一座城池、村落中都只会被人当做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可他偏偏出现在了这里,这处早已荒废成死之镇的废墟中。
持刀男子和一直懒洋洋的男子见得此人露出极为吃惊甚至有些恐惧的神色,他们身上那种发自骨子里的桀骜在这个老人面前顿时消失无踪。
只见他二人对视了一眼,也不顾眼前的慕容惊一行人,齐齐的向那老者抱拳齐声道:“属下鬼(醉)参见六长老。”
可那老者似乎是太老了,根本没听清他两的话语一般,头依旧微低着毫无反应。若不是那老者的胸口还有微微的起伏,必然会被人认为他是一个死人。
王富贵和王二爷到是对这老者的出现没有任何惊讶,似乎就如慕容惊说的那样,他们早就知道这个老者的到来,而他们也真的是隐藏了手段。
此时自称醉鬼的男子皆将后背露向了慕容惊一行人,若是慕容惊他们趁此时出手,不说一击致命,至少也要将这两人打成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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