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众人心中咦了声,似是有哪些不对。
盯着那个“刺猬”看了小半天,有人诧异地喊了句“没有出血”,其余人才猛然反应过来,又有人惊呼一声“姓蒋的怎么输了”,于是众人都齐齐扭头望向擂台右边,只见江月白的长勺架在蒋虎的脖子上,蒋虎手中拿着一瓶丹药,保持着半仰头服药的动作,如同雕像般一动不动的。
秦安拧着眉奇怪道:“她是怎么做到突然出现在另一边的,我都没有看到。”
宿禛望着擂台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回答。
“这一场江月白胜!”裁判高声宣布道。
江月白呼了口气,收起长勺揭下贴在蒋虎肩上的定身符,拱手道:“道友承让了。”
输给一个低阶修士,还是以这种奇怪的姿势,且连自己怎么输的都不知道,蒋虎气得满脸通红,没脸在留在台上,冷哼一声快步离开擂台。
江月白下来时,众人默默让开,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因为他们也不知她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赢了。
她快步走到宿禛身边,看到他身后站着的人,惊讶且惊喜道:“船老大?你们都好吗?”
原来那抽烟的中年男子就是之前和江月白一同出海遭遇风暴的船老大,她回城后忙着筑基一直没有再见过船老大他们,当下看他很是意外。
船老大道:“多亏了你,我们都没事,当时我们找了你很久,都没见踪影,还当你……”说着,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壶酒,递给江月白,“喏,今年份的祭酒,终于不用浪费了。”
“船老大你……”江月白无语地接过“祭酒”,闻到酒的味道展颜欣喜道,“是回春酒坊的回春酿,船老大你有心了。”回春酒坊是临海城酒酿的最好的酒坊,回春酿是他们的招牌,一天只卖壶。
船老大笑笑,俩人又叙了几句旧,他还有事便先走了。
江月白拎着酒壶晃晃,对宿禛道:“喝酒去吗?这是你朋友?一起来吧。”
宿禛笑着点头:“行啊。”又指着秦安介绍一遍。
又不是什么非喝不可的灵酒,秦安更愿意回去打坐,调养状态备战明天的比赛,便拒绝了。
江月白和宿禛找了家酒楼坐下,叫了一桌的好菜,等菜的过程中,江月白开了酒给他斟上,宿禛饮了口,赞了声好酒,道:“江道友,我有一事不解,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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