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几夜未眠的典韦终于找到了狼牙军一行人,二话不说直接就令往北海城去援救。
狼牙军一众听说主公身陷大军围城,立刻急了眼,一路急行军星夜不停到得北海地界时这才听到斥候说北海还未曾攻陷,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其中典韦最为夸张,除却通红的双眼,好几天未曾休息的他依旧精神抖擞,只不过那狼牙军统领却坚持在此处下马休息。典韦那火爆脾气怎能忍得,主公情况不明,这斯竟然还想休息。抽出双戟作势就要劈过去。
“我的爷啊,此处距北海仅一个时辰的路程了。战士们一路急行军已是疲惫不堪了,此刻我们就算是冲过去,疲军之态弄不好我们都得折进去啊!狼牙军统领坚持要下马休息,两相争持不下,无奈的解释道。”
爷爷的,典韦听完骂了几句,他也知道这个理,但一想到杨风身陷囫囵心里就着急上火。心有无奈,恨恨的跳下马靠着大叔强忍着心思倒头睡了下去。
“见典韦明了,狼牙军统领大手一挥:全体下马,一个时辰后上路。”
……
旭日东升,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众人脸上时,他们知道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不知道这次又有谁会见不到落日呢?其中是否有我?
第一个冒出城墙往外探头的人立即被箭矢戳瞎了双眼,直楞楞的掉了下去。众人这才知道战争又开始了。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到了后来整个城墙上都喊了起来。
……
“废物,这么久了还没有拿下它。你们这群废物。黄巾大营中,管亥此刻正在大发脾气。”
渠帅息怒啊!那姓杨的镇守西门之上,我等士兵毫无存进啊!好几次攻了上去又被他给赶了下来。一旁的狗腿立即上着眼药。同时心里也有些膈应,你老是拿人填西门,不知道把重兵放到其他门吗?那样子早就被攻下了。
“嘭”
那狗腿被管亥一脚踹出了营账,别以为我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胆敢质疑本帅,下次就不是一脚了事。说完特意瞄了瞄周围的人。
属下不敢,这还了得,赶紧跪吧!几位首领被管亥注视的头皮发麻,不由得赶紧跪了下去。
“爷爷的,老子知道其他门兵力相对弱一些,可我管亥丢不起这脸啊!堂堂黄巾渠帅竟然攻不下一座城门,得转其道而行,传出去天公将军会怎样看我?老子人多,我就不信拿人命填还填不满这座城墙。传我令,天黑之前拿不下西门,给我提头来见。”
……
统领,您看咱们是直接杀过去与主公汇合还是?
距黄巾不远处的山林中,狼牙一行总算是来到了北海城外。可对于如何行动一时却拿不下主意。
“爷,您看咱们该怎样?狼牙统领来到典韦身边低声询问道。”
“你小子哪学的那些花花肠子,这是你的军队,主公说了归你管,你待怎样就怎样。扯这些没用的作甚。典韦不满的瞥了他一眼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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