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队长有些不耐烦,摆摆手示意他打住:“这事就样吧!”

魏国涛离开支队长办公室时轻轻将门拉上,高档防盗门的磁铁悄无声息地将门牢牢地吸在一起,死死锁上。

然后,支队长拿起电话,拨通了公安厅那位处长的手机……

魏国涛回到政秘处办公室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坐在高靠背椅子上将两只脚放在办公桌上微微摇晃着。一起夜查酒驾的工作让他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这时他已有些困了,轻轻闭上眼睛。昨晚的一幕幕场景不由自主地在眼前浮现,校长叶必成那颗跟花生米一样光溜的脑袋让他记忆深刻,他的秃顶显现着聪明也显现着沧桑,他对教育产业业的论述让魏国涛开了脑洞,连一个校长都这么认识教育,甚至,把教育与其他的产业和企业相提并论,这倒让魏国涛觉得后背蹿上了几丝冰凉。

和自己一样出生在那个年代的农村人,小时候都是在村办学校上小学,乡办学校上初中,县办学校上高中,就这样,一个个学子不也跳出农门考上了大学?那时学习对一个家庭而言只是一件普普通通顺理成章的事,哪里还有名校还有择校还有补习班这一说?

那时天总是很蓝,他们放学后会唱着郑智化的水手,在夕阳西下时沿着乡间小路一路高歌,在学校做完了一天的功课就可以尽情欢乐,绿油油的麦田和金黄色的油菜花一望无际,微风吹过,万头攒动,起起伏伏的田野里会掀起阵阵麦浪,此起彼伏,好不壮观!黄的牛,白的羊和各种翩翩飞舞的彩蝶俨然是一幅流动着的风景,现在想来,这才是世界是最美的艺术……想着想着,魏国涛睡意渐浓,很快也就进入了梦乡。

而此刻在交警高新大队,李光年正在与白色轿车车主协商事故赔偿。没等李光年开口,白色轿车车主就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向他开火:“我的车是花了8万元才买回不到两年的车,应该算是新车,平时我是那么的小心谨慎那么的爱惜,可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你这个丧门星,你看看!看看!我的车右侧尾灯也被你给撞烂了,漆面也撞烂了,保险杠也撞烂了……你没事喝啥酒嘛?要喝,你回到你家去喝,喝了酒还开车……太可憎了”

“对不起,对不起,你的车我来赔偿……”李光年说。

“什么!你以为有钱就可以随便撞人?你酒后驾车……你……”这名车主赶紧转身对中队长说,“警察同志,你听听,听听!他喝酒开车还有理了不成……”

中队长说:“李光年饮酒驾车我们已对他进行了处罚,而且暂扣了他六个月的驾驶证。这次,他那辆车的保险也不能用了,你们协商一下,让他给你一个满意的赔偿。”

听到这话白车轿车车主窃喜。“我这车保险杠肯定得换,尾灯也得换,漆面得重喷……还有,我也不知道保险杠里面撞坏了没有?要是坏了也得赔……”

“那是,那是。”李光年连连点头应允。

“这些全部修下来没有1万块,不,没有15000块肯定不够。”车主说。

中队长和李光年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还有,我修车时还得有误工费,修车时我还得打车上班,噢,我们公司迟到1分钟就得罚100块钱……去他妈的,老子一个月才挣3000大洋,这黑心的老板,迟到1分钟就得罚100块钱…………”车主说着就抱怨起他们老板。

“那你说我赔你多少?”李光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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