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不懂礼貌的孟竹在门上“敲锣打鼓”:“言言!言言!”

“你房门有没有上锁?”林越在她的耳畔轻轻问,像是挠痒痒般。她的头别了过去。

“没有。”她撒了个谎。心想:我要是说锁门了,那就是给他为所欲为的机会,当我是傻子嘛。

“你在说谎。”林越细心感受她手上的脉搏,宛如用力拉扯的一根琴弦,震动不止。

“只有傻子才要骗你这个蠢货!”她的手指捶了捶他的大腿,实在找不到部位撒气了。

他又一次将头埋了下来,像是一张漫天漫地的瑰丽画卷,不过不是五光十色的花花草草,而是一副水墨山水画。

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就是一座山,高大、神秘,那吻过脖子、微微湿润的嘴唇就是山中的水流,一点一点流向自己……

她急中生智,将腾出的那只手向外拉扯自己的针织衫,两只躲藏在内衣里的“兔子”险些就要被“狼”看到。说时迟,那时快,一头就栽进了里面。

心想:我宁愿闷死在衣服里面,也不要被这乌龟王八蛋亲上,我就不信他还能把我衣服扒了不成。

在针织衫里面,掩映室内的光线,隐约能将自己的上身看个透。在这种情况之下,自己“观赏”自己,别有一番滋味,仿佛做贼心虚一样。

可应该做贼心虚的不是林越吗?她搞不明白、想不明白:他是一个猎人,我既没有可以令人爱不释手的“凶器”,也没有令人沉醉不知归路的温柔、开放性格,他到底喜欢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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