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后,慕容翊问师弟师妹:“你们今天看了这两具尸体有什么想法?”
两人都面面相觑,慕容翊说:“因为今天在街上茶馆里,不方便说话。此时请师弟师妹随便说说自己的看法或是感觉。”
公羊尚益说:“我觉得那薛知府应该不是自杀。”慕容翊点了点头,“说说你的理由。”
“因为,他如果要自杀,也不用在几个朋友面前吧,好像也没听说有交代什么后事之类的。”
“师弟分析得不错,他,应该不是自杀,而且,在他死后十多天,官库那一大笔数目的银子不见了。这个也是他不会如此蹊跷自杀的理由。”
“为什么呢?三师兄。”邹思灵不解地问。
“因为,官库银子不见,有两个可能,要么那薛知府自己得了。得到银子和丢掉性命相比,一般的人是要命还是要银子?”
“一般的人都是要命吧。”邹思灵积极思考回答。
“是的,一般的人都会要命的。这么一笔银子,虽然多。但那薛审知的官职也不小,每年的俸禄,也可以过上比较优渥的生活,犯不着为了这笔多余的银子去自杀丢掉性命的。”公羊尚益也点头认同。
“另外一个可能,这笔银子,不是那薛审知自己要的,他是为别人要的,那么,他冒风险为别人要,更可能会从别人那里得到更大的好处,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自杀,而不等着得那好处呢?没有命哪里去享有那好处呢?”邹思灵眨着大眼认真聆听。
“当然,如果说他是为了父母子女的话,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一死,银子不见了,朝廷照样会追究,自己的父母子女可能还会受到牵累。”
“师兄,你分析的真好!”邹思灵真诚赞许。
“这样说来,那薛知府就只有猝死和被谋害两种可能了。”公羊尚益总结道。
“是的,目前来看是这样。”慕容翊审慎地说。“师弟师妹你们再说说,对那具丫鬟的尸体是何看法?”
“我不是说了吗?有人想要那丫鬟的脸皮做人皮面具,那个割皮的方法,都是蛮有讲究的,那个人的刀功也很不错。”邹思灵把这个割人皮说得和切菜一样,“刀功不错”,真是让人又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觉得那个丫鬟的死,极可能与那薛知府有关联。”公羊尚益又冷静的说道。
“师弟,你仔细的说来听听。”慕容翊鼓励地说。
“如果像妹妹所说,凶手只是为了人皮面具,那么,比那丫鬟漂亮的女子,我想这湖州还大有人在,为什么偏偏就是那薛知府府中的丫鬟呢?”
“师弟说的不错!你们想,丫鬟都做些什么?”不等两人回答,慕容翊又接着说道:“丫鬟,一般都是给人端茶倒水伺候饮食的,这个丫鬟,很有可能就是饮宴那天在桌旁伺候的一个丫鬟。这件事我已吩咐那章兄弟去查证了。宴席上,这个丫鬟有可能端茶倒水,捧羹送汤。这样,她就很可以也很能够给那薛知府下药。”
“是的,师兄说的不错,只要那个药很特别,别人查看不出,而且只给他一个人的碗里酒里下,只害死他一个人,反而可以混淆视听,避免嫌疑。”邹思灵提供专业支持。
“照师妹这样说的话,就我们就可以假定薛知府是被一种不知名的高明的药谋害死的。而那个下药之人,就是这个被剥了脸皮的丫鬟。”慕容翊大胆推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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