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拍拍额头：“大哥，这样，你找个东西，把这五根羽毛单独隔开，一起放到蒸锅里蒸。”
“好。”颜秋锦捧着鹅毛走了。
众人动作迅速，很快所有挑拣好的鹅毛就进了蒸锅。
锅台架子也搭好了。
颜秋霜拎着一口破旧的铁锅出来：“清娘，要清洗一番吗？”
“不用！”
颜清上前接过铁锅，然后放到了康勤搭好的架子上，转身吩咐抬沙的两个奴隶：“把沙子倒进锅里。”
“是。”
沙子入锅。
颜清又吩咐道：“去院外抱些柴火来。”
“是。”
院外有一个大大的柴火垛，是颜家几兄弟无事时拾回来的。
一切准备就绪，蒸锅也蒸好了，只待鹅毛冷却。
众人坐在院中等待。
颜秋霜性子急，还是没有忍住：“清娘，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做笔！”
“笔？”众人均是一惊。
“对，鹅毛笔！”
颜清眼睛蹭亮：“今日在笔墨斋，笔墨奇贵，当时我还没有放在心上。不过，适才看见鹅毛，我突然就想到了一种制笔方法，虽然麻烦，但是成本很低。换句话说，本薄利高，且意义重大！”
闻言，众人心神一震。
尤其是简明和康勤！
两人目光长远，深知文房四宝廉价铺设开来的意义。
若非笔墨纸砚昂贵，若非书本多为世家大族所珍藏，普通人出仕又怎会如此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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