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顾浅一口滚烫的热茶才入了口,又以喷洒的模式给喷了出来。
阿梨从未见过她的浅姐姐如此狼狈,‘哈哈哈‘的,拍着大腿好一阵狂笑。
“额···是这茶,有点苦了。”顾浅稍作整理,再次挺直了腰杆:“你刚才说我过几日就要嫁去咸阳了?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是不是采薇那个丫头·····”
“非也非也···”阿梨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咬文嚼字的臭毛病,拧着眉毛,不缓不急的道:“是青竹老道给我爷爷发的请帖,现在不仅是我,整个王府都知道。我长姐这会子应该正在家里收拾呢吧!”
顾浅听得后背冷汗阵阵,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不是,你刚刚说今晚有宴会,在哪儿,什么时候?都有哪些人会去?”
对不起大家下午想画一幅胡歌画到忘记时间文章被我改来改去的搞乱了来不及找明天全部梳理清楚回归正常请大家不要抛弃我
幸好顾浅高中那会儿疯狂暗恋学校的理科学霸,物理成绩还可以。像这样的推算,并不难。
青竹老道始终不咸不淡的盯着这个横空冒出的‘小东西’看,直到顺利搬起大圆石,惊讶四座,他还是一副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好像他挑中的人,就本该如此。
而后,大家一拥而上,忙着救出石头下的人,许久才结束。
傍晚时候,眯缝眼终于处理完帐篷里的最后一个伤患。他将早已经麻木的双手的塞进铜盆的清水中,轻轻一撮,半盆清水立刻变了颜色。这大半天来,营帐里就他一个,忙的可够呛。
他叹了口气,端出个小矮板凳开始坐在帐前等,这会儿差不多那两位应该也要回来了的。顾浅叫他眯缝眼,是因为他一笑眼睛就没了,这会儿,他眯着眼看远处的样子还好没被那位看到,否则,那小子定会笑弯了腰的嘲笑他。尽管他们才认识一天不到。
终于,视线中出现了两个人。一个中年模样的人走在前面,双手憋在背后,一言不发,闷声向前。低着头,像是在生气。他的后面,紧紧跟着个小瘦子,一蹦一跳的,走个路都不老实。也是一言不发。
眯缝眼咽了口口水,有种大事不好的直觉。还没细想,两人已经走到帐前,他想也不想的站起身,站的笔直,恭谨道:“师父,您回来了。”
顾浅一只脚还没迈进去,随着双耳接受到的信息,瞳孔瞪得非常之大!
这个眯缝眼,他叫青竹老道‘师父’,也就是说,他们是一伙的。那么,早先在马车里,这小子也眼睁睁的目睹了她说瞎话、出洋相?妈的,最近诸事不顺,她堂堂一介女流,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怎么老想着爆粗口!
青竹冷着张脸,轻声‘嗯’了一下,刚往帐篷里没走几步,便回过头来:“还愣着干什么,不知道给为师沏杯茶。”
声音不大不小,倒也察觉不出太多的喜怒哀乐。
顾浅愣在原地,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她看着眯缝眼迅速“喏。”了一声,像被点了穴脉,样子极为狗腿,就差没飞过去沏茶。可倒也不是眯缝眼狗腿,是他这个师父,心情总阴晴不定,目测眼下状况难料,他只有好好伺候着。
“这么点事儿,还用你师兄教你?”
这下,换做眯缝眼吃惊了。顾浅看向青竹,那眼睛分明就是在看她。她反应再慢也不痴傻,立刻抢了师兄手中的茶杯,送上前去,老老实实的磕了个响头。那样子,简直比她那个师兄还要狗腿,狗腿至极!
顾浅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拜了师,还是她心心念念的青竹老道。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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