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应该是正宗的猪油。这点是油酥烧饼的关键!哎呦!林琳,你接着点啊!看看芝麻、焦酥的皮都掉了。这些可都是精华!”
林琳和左鸿烈一人一个烧饼,一边吃着,一边在路上随意地走着。左鸿烈另一只手里拎着个袋子,里面还有十个烧饼。
果然如左鸿烈所推测的,这油酥烧饼确实好吃极了。薄薄的皮焦黄酥脆,满面的芝麻在牙齿间一磨,满口都是香味。皮下的面抹了点椒盐,点点咸味更烘托出了香气。面松软而有嚼劲,和芝麻、酥皮混在一起,越嚼越有滋味。
两个人一口咬下去,就都没工夫说话了。左鸿烈狼吞虎咽,三两口就吃完了。他向林琳看去,见她小口小口吃着,在嘴里嚼个不停,明显也十分满意。
于是左鸿烈就故意找茬,挑刺,逗弄林琳,伸手到她的嘴边,接着烧饼上掉下的酥皮和芝麻,大呼小叫起来。
林琳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左鸿烈这惫懒的无赖样儿。她一边品味着,一边细心留神着周围的小摊贩,还有摊贩旁的人群、食客。既有点好奇,更多的还是好胜——她也要找出一样美食来,不能让左鸿烈专美于前,什么都胜她一头。
越是留心,林琳的心情就越愉快。当她看到那些红彤彤的,裹在晶莹的糖浆里的冰糖葫芦时,不由想起了过年逛庙会,她总是骑在爸爸脖子上,大口大口咀嚼的,又酸又甜又粘牙。爸爸也总爱笑话她,吃冰糖葫芦嘴短,糖浆把整个嘴都糊住了,才会让调皮的小丫头说不出话来。
“左鸿烈,你快看看那儿有卖冰糖葫芦的,快分析一下好不好吃?”
勾起了童年的记忆,仿佛时光的长河冲刷在心灵间,让林琳心底的小女孩又回来了。她也没心思和左鸿烈比试了,急切地用胳膊肘顶了两下他的手臂,连声问道。
这是左鸿烈第二次刚到林琳如此急迫,上一次还是两人约战。他仔细地审视着,淡淡地说道:“看上去应该靠谱。听他吆喝的口风,他应该不是BJ的,而是TJ人。这老大爷,有点年岁,可能有传授。
你听,他喊的是‘糖墩儿、墩儿啊!’这吆喝的很正,中气足,余音都飘过来了,听着有韵味儿。
你看他的冰糖葫芦,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桔子、草莓、香蕉,都是一颗颗山里红。再看那些山里红,一颗颗大小都着不多,还滴溜溜的圆,表皮上也看不见斑斑点点的,明显是蘸糖的技术很纯熟。
走,我们买几串试试。”
不等他说完,林琳就拽着他,急步到了摊子前。这次左鸿烈没开口,还松开了林琳的手,鼓励地向她一笑。
林琳点了下头,朝着老大爷浅笑着道:“老板,来两串冰糖葫芦。”
老大爷仰着头正吆喝呢,他看也不看面前的顾客,自顾自地拖着长音,喊完之后,才说道:“十块一串儿,正经麦芽糖,我自个儿搅了一夜,不带讲价的。”
“TJ人就是倔!说话真硬。”左鸿烈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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